,不过很快调整了神色,他犹豫片刻才问道:“三娘子,你和晏大都督…”他觉着这个问法不好,又换了个问法:“你可有身孕?”按说这个问题他一个男性长辈来问不太好,可现在除了他也没谁来问了。
沈嘉鱼脸刷的红了,半晌才道:“…没有。”除了圆房那次,两人昨天才行周公之礼,就算有孩子也没那么快啊!
沈至齐表情说不出失落还是放松,又叹了口气,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命常随取出几包东西和一封书信来:“对了,这是你爹托我交给你的。”
沈嘉鱼好奇要打开:“我才来江南几天他就送信来了。”
沈至齐忙拦住她:“你回去无人的时候再拆开吧。”他又把药材塞到她手里:“这个你也回去再拆。”
沈嘉鱼已经把信拆开了一点,看见上面的寥寥数语,脸色立刻变了,慌忙把书信折好,又问她三叔:“三叔还有什么事吗?”沈至齐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跟她说了:“你嫁进晏府之后,咱们家在庶族的处境就有些微妙,本来这也算不得大事,可你阿爷成日拿你嫁入高门之事在外招摇,咱们家便越发尴尬起来,如今颇有些里外不是人。”
他看沈嘉鱼皱起眉,又宽慰一句:“不过你阿爷已经写信说他了,应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