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点?回去再好好教你怎么玩。”
沈嘉鱼低头琢磨了一下,怎么觉着这话不对味呢?
她在轿子上坐不住,把东西一放,很快又拽着他下车溜达:“走嘛走嘛,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光坐轿子有什么意思!”
他难得见她撒娇,恨不得把世上珍宝都捧在她面前,此时自然无有不应的,下车陪着她并肩在街道上走着。沈嘉鱼瞧见吃食都想吃一口,看见好玩的就想买一个,晏归澜怕她吃坏肚子,坚决不允她乱吃,最后实在架不住她缠磨,将出银子来买了碗清煮的鲨鱼肉。
他伸手接过来又递给她:“这东西又叫海中狼,在海里凶猛无比。”他低头瞧了眼:“不过这是小鲨鱼,应当不难捕捉。”
沈嘉鱼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兴冲冲吃了一口,脸色瞬间就变了,绿着脸忙呸了出来:“这,这怎么一股骚味啊!”
晏归澜显然对这个结果早有所料,笑着把鲨鱼肉扔到一边:“现在知道难吃了,方才我劝你什么来着?”她捏捏她的耳朵:“还敢不敢乱吃东西了?”
沈嘉鱼苦着脸:“再也不吃了。”她再不敢胡吃海塞,连吃了两块桂花糯米藕,才觉得嘴里的怪味去了些。
许是因为今儿难得凉爽,街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