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阴冷:“夫人跟了我委屈?”
赤狸:“…”
沈嘉鱼干咳了声,把话头拉回来:“行了,别扯这些了。”她低头看向赤狸:“你今日跑是跑不了了,早上你蓄意挑拨那事儿我可以不跟你计较,现在便说说你身上那纹身吧。”
赤狸低下头:“婢真的不明白夫人在说什么。”她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看向晏归澜:“世子知道夫人是磨镜的事居然能毫无芥蒂,这份心胸当真是了得啊。”
晏归澜:“…”
沈嘉鱼见话头又要歪,忙转回来:“你才是当真了得,原以为你只是个想往上爬的侍女,想不到竟是上头派来的细作。不知道□□的流风你可认识?她可是个能耐人啊。”
赤狸脸色微变,沈嘉鱼还要开口,晏归澜已淡淡道:“你若想审问她,何必自己费心费神,把人交给言豫便是,她是何人一问便知。”
沈嘉鱼想了想,她们这些细作一向嘴硬,交给言豫专门拷问也好。赤狸好似听见了极为可怖的事,神色竟有些张皇,强辩道:“婢是二夫人赏下的人,世子不能…”
晏归澜根本不理她,握住沈嘉鱼的手便要出去,赤狸眼见着狡辩不成,眼底忽泛起凶光来,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