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嘉鱼脸上止不住的红了,在心里转过一百种整他的法子,现在却还不得不认怂:“还没成婚呢,你少来这一套,你,你先让我穿鞋!”一定要整的他洞不了房,他才不知道什么叫妻纲!
晏归澜瞧她贼眼乱闪烁,便知道她心里转着歪主意,拎着她一只软软耳朵:“先叫声夫君。”
事关节操,沈嘉鱼宁死不屈,他悠悠然继续把玩着她的脚趾:“还是你想赤着足被我抱进房里?”
沈嘉鱼不情不愿地鼓着脸:“夫…君…”她故意做了个干呕的表情:“肉麻死了。”
晏归澜心愿得成,终于把鞋袜还给她,神情怡然:“既觉着夫君二字别扭,便从现在开始练着吧,你以后可是要唤一辈子的。”
这时候下人端了粽子上来,沈嘉鱼把豆沙的放到他面前,再浇上两勺槐花蜜,故意斜了他一眼:“一辈子叫你夫君可未必吧?我要是跟你和离了呢,我不就得管别人叫夫…唔。”
她离字的音还没发出来,唇上就被他咬了口,他含笑轻声问道:“要是跟我怎么了?”
沈嘉鱼还不信了!和离两个字张嘴就来,但声音还没发出,嘴唇就被他含住了极为强势地亲吻着,几番折腾下来,她双唇都被他亲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