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晏归澜垂眸讥诮一笑,等抬起眼的时候只余淡然笑意:“父亲误会了,我只是劝父亲尽早为二弟择一闺秀,助二弟更进一步,这不是父亲的多年夙愿吗?”
他点到即止,晏隐一瞬就明白了他话中深意,长子只娶了一庶族女子,次子若是能娶得名门闺秀,此消彼长,次子以后便多了一份筹码…
他脸色忽青忽白,没想到晏归澜看他看的如此透彻,他极想出声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面上露出几分挣扎。
晏归澜见他不再言语,知道晏隐已经被说动,他便不再多言,略拱了拱手就出了晏府。
搞定了自家高堂,他就让车夫驾车去了沈府,他本以为沈至修那样利欲熏心的人应该很容易说动,但他今日在朝上的反应着实出乎他意料,看来要成事还得费一番功夫。
比沈至修的反应更让他诧异的是,他才进沈家院里就看见沈嘉鱼正在院中罚跪,她身上都被细密的小雨沾湿了,不过她自己混没当回事,歪歪斜斜地半跪坐着,嘴里还叼了块红枣粽子,嘻嘻哈哈跟婢女翻花绳玩。
她自己嬉皮笑脸地没在意,他瞧了却心疼得紧,蹙眉正要进去说话,定安长公主就扶了侍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