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他觉着晏隐说的话当真可笑,神色悠然回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都是学了父亲呐,当然,我跟您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晏隐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方才还气焰高涨,此时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过了许久他才道:“你娶沈家女,可是为了报复我当年所为?”他目光复杂,急促道:“沈家女我初见就觉得她生的像二郎生母,你娶她莫不是为了…”
屋里燃的宁神香丝丝缕缕逸散出来,不但没有镇定心神,反而让晏隐更加烦乱,他直接提壶将一盏香熄了。
晏归澜蹙了蹙眉,显然没想到他居然冒出这么个脑洞,他果然和晏星流真不愧是亲父子,脑回路当真是一模一样。他颇是无语:“父亲言重了,我娶嘉鱼并非为了旁的事,只是因为我心悦她,想和她携手百年。”言下之意就是您老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他也犯不着为了报复谁搭上正妻之位。
晏隐神色稍稍镇定下来,心里对他所言半信半疑,换了个角度继续辩驳:“你李世伯上回所提的条件你也听到了,无论是李家长女还是那十二幅海图,皆是一片诚心,这些权势威望,沈家能带给你吗?”
晏归澜撩起襕袍坐下,淡淡道:“李家许这桩亲事无非是以物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