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安长公主瞧两人的亲密举止,面色更沉,强自忍着不发作:“郎君身子不适,今日不便待客。”
晏归澜早有预料一般,抬手招了招:“正好我带了家中大夫,可以帮沈太仆一二。”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定安也不好再说什么,沉声道:“大都督随我来吧。”
晏归澜一笑,携了沈嘉鱼便走进去,定安长公主瞥了眼过来,嘴唇一动,终究没说什么。
三人神色各异地进了正堂,沈至修果然脸色不大好看,正由下人服侍着吃一枚丸药,他见着晏归澜,面色僵了僵才起身行礼:“晏大都督。”
晏归澜从容扶住他:“沈太仆和我已有姻亲之谊,何须如此客气?”
沈至修脸色更难看了,只是不敢对着他发作,只能转向沈嘉鱼咆哮:“不是让你在院中罚跪吗!谁准你现在就起身了!”
晏归澜笑笑:“沈太仆万勿责怪嘉鱼,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儿和她有关,再说我也着实不忍瞧见她因我被罚跪在院中。”
沈至修勉强笑了笑,不得不把话头转回来:“大都督有何事?”
晏归澜端正对他行了个礼,微微一笑:“今日在朝堂上为了不使嘉鱼婚事旁落,所以我才说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