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没事。”
晏归澜不信,托起她的下巴,细瞧着她的脖颈:“刚才那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沈嘉鱼眨了眨眼,眼底有几分狡黠:“我故意让他捉住的。”
她皱了皱眉,眉间有几分后怕:“你和裴惊蛰下手都太狠,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剩下的那个才能走出去,刚好我看那个护卫要拿刀挟持我,干脆顺水推舟,把局势搅和了。”
晏归澜握住她的手:“你说错了。”他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漠然一笑:“死的只会是他。”
沈嘉鱼抬眸看着他干净清隽的下颔,他确实只受了点轻伤,裴惊蛰看来便要严重许多。她不知怎么,在这时又想起晏星流的话来,犹豫片刻,这才慢慢依偎进他怀里。
她这几天每天都想着怎么问他,问他有没有瞒着自己,问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和晏星流的私怨才喜欢她的,但如今见到他了,她突然又问不出口了。
两人沉默下来,募地齐声说了句:“对不起。”
沈嘉鱼讶异地眨眼看着他,闷闷不乐地缩在他怀里:“我答应你要留在京城,方才那些话也不是我想说的,我其实一直想见你的…对不起,让你听见那些话了。”她犹豫片刻,脸色有些发红,强撑着解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