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牢牢抓住世子的心,日后再生下一儿半女,以后何愁前程?岂不是比你回京要强得多?”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快地眨了下眼,掩住了眼底的一丝嫉恨算计。
她不知沈嘉鱼身份,这话一听就是把沈嘉鱼当成了被裴惊蛰强掳来的侍妾之流,沈嘉鱼也懒得跟她争辩,见她要走,伸手拉住她:“且慢,秦王世子什么时候…”
她用的力气有点大,不留神把流风的衣襟扯开了些,就见她漂亮的锁骨上,竟烙着一个殷红的‘秀’字。
沈嘉鱼一下把回京的事儿忘了,瞧着‘秀’字,脸色变了数变,沈燕乐的眸光也微微凝滞,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目光停留的时间太长,掩饰般笑笑:“我这人手下没准,不好意思,我把衣裳赔给你吧?”
流风好似并无所觉,拢好衣襟躬身道:“娘子客气了,若是娘子无事,婢就先告退了。”
沈嘉鱼目送着流风走远,转头立刻对沈燕乐道:“你瞧见了吗?她肩上的…”她还在锁骨处比划了一下。
这‘秀’字说来并不寻常,姐弟俩当初想要找母亲常用的老仆问问母亲之死,结果才到那里就遇到了伏击,幸好当初被晏归澜救下,后来那老仆也被人活活勒死了,临死之前递给姐弟俩一方手帕,上面就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