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存了什么心,含笑拒绝了,只乔装改扮之后在一侧装作协理此事的文官,而吐蕃那边怕也没安好心,见着晏归澜之后,直接按照朝拜皇上的大礼下拜,虽然晏归澜及时喝止了,但也一刀扎向了皇上的心窝子。
他原就知道以晏归澜为首的世家,和以裴家为首的藩王早有不臣之心,如今亲眼见到晏归澜对外的威势,他更加恼怒不安起来。
皇上惊怒交加,垂头重重咳嗽起来,身边的内侍修敬忙上前劝告:“皇上别急,仔细气坏了身子。”
皇上服了丸药,心气这才稍稍平顺了些,他深吸了口气,阴冷道:“朕身子不好,也无成年的子嗣可以撑起国事,得想个法子遏制晏归澜,决不能由他再坐大了,不然这世上哪里还有我赵家的容身之地?!”
修敬问道:“您是想杀晏归澜?”
皇上摆了摆手:“杀他岂有那么容易?再说吐蕃如今还需要他压制。”他意味深长地道:“他和晏星流兄弟关系一向不睦,听说他最近对那位沈三娘子十分亲近,他那样的人,不动情则以,一动情怕也难移得很,最要紧的是,晏星流对沈嘉鱼似乎也颇有兴致…”
修敬听的糊涂:“您是想把沈娘子收为宫妃,以此辖制晏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