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沉声应道:“三日后动身。”
皇上便笑了:“此次和谈若是能成,至少可保我业朝边关五年太平,此事非同小可,朕会乔装之后和清斯一同前往,你觉得如何?”皇上这般无非是觉着和谈并无什么险要之事,又怕晏归澜趁着此次机会继续坐大,在边关威望越盛,和吐蕃有所合谋,所以他才想一并前去和谈,也好震慑吐蕃,更在百姓心中留下勇武的贤名。
难怪今日过来又说好话又送美人的,原来是想提前安抚好他。
晏归澜拧了拧眉:“万万不可,圣人乃是国祚之本,若是圣人此番前去兖州,朝中要事谁来主理?臣心摇动该如何是好?”
最重要的是,他去兖州打算带上沈嘉鱼,要是皇上也跟去了,他便会多一道极大的掣肘,他还怎么带她过去?
皇上显然是心意已决,只笑道:“朝中事朕自会安排妥当,若是臣心因此动摇,朕刚好借此机会瞧清楚谁是谁非,莫非清斯不想让朕一并去与吐蕃和谈?”
皇上既然敢这样说,可见是早有安排,晏归澜神色如常,按下心中的念头,不让皇上瞧出端倪来:“臣但凭圣人做主,只请圣人路上小心。”
皇上没看到他的挫败神色,心里有些不悦,但到底还是欣喜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