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给恶心的不清,心头都蒙上一层阴翳,愤愤呸了声:“还不是有奸人陷害!”
沈至齐叹了口气:“京城多事,你和燕乐都在外呆惯了,哪里有应付这些的手段心机?”他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你祖父近来又开始咳嗽,正好我手头的事儿办完了,打算折返回西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看了眼面色微沉的晏归澜,继续道:“燕乐已经答应去西北照看祖父了,嘉鱼你呢?”其实沈家祖父的身体倒还硬朗,只是他怜惜两个小的亲爹不疼后娘狠毒,所以想接回西北就近照料。
要是往常,沈嘉鱼肯定一口就答应了,她本来就不喜欢京城人多口杂,每个人都长了副算计心肠,可是如今…她神情迷茫地看了眼晏归澜,一时也答不上来。
晏归澜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自然不行。”他指尖点了点桌案:“我打算带嘉鱼去兖州。”
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昨天那事儿一出,他就有意把人带在身边了。
沈嘉鱼满面错愕,他又冲沈至齐笑了笑:“若上护国身子真的有碍,嘉鱼又不通医术,硬把她叫去了也于事无补,我倒是认识几个国手名医,可以派去随沈三郎君一同回西北。”
沈至齐不卑不亢:“世子,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