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困得不行了,他见她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哄着她洗完澡再睡下,等她睡着之后才出了门。
门客又来报道:“皇上不光下旨惩罚卢娘子,还赏了金银钱帛下来,安抚沈娘子。”
晏归澜似是不大满意,蹙了蹙眉,门客不敢耽搁,继续道:“沈至齐听说沈娘子出了事儿,要赶来探望,他还有几件事要跟沈娘子交代,您看…”
晏归澜嗤笑了声:“这个三叔倒比沈至修更像亲爹。”他想了想:“她已经睡下了,你让沈至齐明日再来吧。”
门客颔首,又迟疑着提醒:“去兖州和吐蕃和谈之事圣上已催了好几回,您怕是不能再拖延了。”
晏归澜也想尽快动身,毕竟他还有亲事要安排,他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知道。”
门客该说的已经说完,欠了欠身就下去了。
晏归澜晚上就歇在沈嘉鱼隔壁,以防她晚上有什么事,让他没料到的是,她晚上倒是睡的十分平稳,有事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白日被撩起的火气全靠理智压着,晚上她有只在他一墙之隔的地方,他辗转许久才能入梦,没想到在梦里,沈嘉鱼穿着他的襕袍,内里空无一物,旖旎风光若隐若现,她就这么折腰俯在两人今日坐过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