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铜锣边儿放了白纸,敲响的人须得盖上自己的私印,因为郦院面积大,为防止有人走丢,所以每人提前会拿取一份地图,但是每人必须得单独走,结伴而行就算出局。
她讲解完这些,冲着郎君坐席莞尔一笑:“郎君们要不要一道来试试?不过郎君身高力强,可不能跟我们比敲锣哦。”
众人无所谓地点头,她这才命人分发地图,又从马厩牵出马儿让众人挑选。
沈嘉鱼被楚冠芳念叨的头大,忙不迭骑上马跑了,等走到繁茂的松柏林里她才觉出不对,手里的地图似乎有些残缺,比其他人的地图也简略了不少,这么一来她不敬佩末座才怪呢。
她把地图翻来覆去看了几眼,表情倒还正常,反正作为一个路痴,就算给她一张全地图,她也不一定能…找到路。
她正要凭直觉走,前路就被一人一骑挡住了,晏星流纵马到她身前,神色冷淡依旧,淡淡扫过她手上的地图:“被人算计了?”
他最近在河西马场掌权的事受了极大的阻碍,到现在只白担了个受气的虚名,他忙的不可开交,有些日子没见沈嘉鱼,小姑娘似乎出落的更标致了些,也难怪迷得他长兄神不守舍。
沈嘉鱼狐疑地点了点头,含糊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