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都没来得及问怎么办,就见他突然倾身,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自己身前:“这样就成了。”
她被他的气息包裹,脸上又慢慢热了起来:“世子,敲锣比赛不许人结伴而行,而且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晏归澜一抖马缰,马儿便飞快向前跑着,沈嘉鱼的那匹马竟也直接跟了过来,他这才答道:“放心,我带你走的是另一条道,不会有人来的。”郦院明面上是齐王所建,实际上是他为了探听消息方便,和齐王联手所造的,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
沈嘉鱼可半点不觉得放心,眼看着他走的地方越来越荒僻,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作弊可不是正经人干的事,世子你还是先放开我,敲锣比赛我得自己来!”她现在倒是宁可输掉比赛了。
他唔了声:“那你倒是告诉我,正经人该做何事?”他大腿轻轻蹭了下她的,低低调笑道:“这样?”
沈嘉鱼低呼了声,被他蹭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她半晌才挤出两个字:“世子…”
晏归澜又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尖:“还是这样?”
她知道自己斗是斗不过他的,气的只有呼哧呼哧喘气的份了。
晏归澜发现她生气的时候,两瓣唇会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