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庶族砥柱,关系不好倒能是寻常,但这般针锋相对还是头一遭。皇上听了几句,这才不咸不淡地圆场:“好了,怎么为这点小事就争执起来?前几日我还听说你们二人深夜一同回的行宫,本以为你们二人私交甚笃。”
他说完又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前几日夜里去做什么了?”
在底下跳舞的沈嘉鱼本来一直在努力装死,听见这话心里难免咯噔了声,那天晚上不就是她出门见三叔那日?三叔归京可决计不能让皇上知道,她心下越发惴惴,一边甩弄广袖,一边抬头往上瞧了眼。
晏归澜心有所感,跟她对视了眼,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回圣人的话,臣只是出行宫散了散,至于裴世子深夜出宫做什么,臣并不知晓。”
裴惊蛰看了他一眼:“家里出了些事,臣赶着回去处置。”
两人既然这样说,皇上便不好再说什么,提点道:“世家和庶族近年来多有争端,你们都是国之栋梁,朕不希望你们也如此。”
底下的沈嘉鱼已经一舞毕了,正额上冒汗,微微喘着气地立在花厅中,等皇上下一步指示。皇上瞧了她香汗微微的样子一眼,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面露满意之色:“沈娘子的花诞舞不逊于昔年郑夫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