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里存了疙瘩,速战速决走到拥雪面前:“你说我欺辱了你?”
拥雪脸色苍白一片,仍旧强撑着道:“是…”她正想哭嚎几声拖延时间,晏归澜继续问道:“大概几时?”
拥雪颤着唇道:“亥时刚过…”
因着几年相处的情分,沈嘉鱼本来没怎么怀疑拥雪,这时候也瞧出不对来了。晏归澜从容拢了拢身上披风:“这便分明了,亥时的时候我和一众要臣陪皇上用了晚宴,一直到方才才回来,所有人皆可作证。”
皇上和这么多要臣总不会全帮着晏归澜撒谎吧?拥雪面如金纸。
定安没想到这个养女瞧着糊涂,行事却还分明有度,不过她神色还算镇定,立刻调转了枪头,看着拥雪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欺瞒主子倒也罢了,连晏世子都敢攀诬,就是将你乱棍打死都不为过!”她喝道:“来人啊!”
沈嘉鱼把两边各看了几眼,先下手为强:“先不劳继母费心,把拥雪关押在我房子里,我有话要问她。”
定安面色一滞,她假作没看见,又冲着晏归澜一拱手:“今日麻烦世子了,世子请先回去,改日我登门致歉。”
晏归澜瞥她一眼:“天黑路远,表妹送我一程。”
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