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心里存着三叔的事儿,干脆任由他披上:“有点冷。”
晏归澜瞄了眼她白净的脖颈:“早春穿袒领,自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沈嘉鱼被揶揄的皱了皱脸,但也没心情跟他斗嘴,他瞧出她心不在焉,眉头拧的更紧:“你怎么了?”他干脆握住她的手臂:“上我的马车说。”
沈嘉鱼可不敢跟他在马车里共处,摆了摆手:“世子的马车不是从不与人同乘吗?”
晏归澜似笑非笑,伸手搭在她肩头让她面对着自己:“世子的人也从没让人轻薄过,难道你轻薄的还少吗?”
沈嘉鱼:“…”
他侧了侧头,干脆牵住她有些发凉的手:“忌讳都是对旁人的,对表妹自然是百无禁忌。”
沈嘉鱼眼看着两个玉取了披帛出来,她忙抽回手,把披风脱下还给他:“我真没什么事,披风还给世子,我先上车了。”
晏归澜看了眼空了的掌心,眼底有淡淡不悦,终究却没说什么。
沈嘉鱼倒头闷了一觉,行宫便到了,以沈家的身份果然住不到行宫里面,只在外间的舍院安置,她稍事安顿就出了屋,在沈至修跟前点了卯,盘算着要乔装溜出去的事儿,便和沈燕乐分头记着行宫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