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愧疚,见他要伸手,她主动帮着端起鎏金盆和香烛:“我来我来。”
晏归澜便收回手拢在袖中,只可惜沈嘉鱼今日裹的跟个球似的,出门的时候踉跄了几下,香灰飞扬起来,她便被扑了一手一脸的香灰,他忙叫下人端走鎏金盆东西放好:“你就不能小心些?幸好已经不烫了。”
沈嘉鱼出了祠堂,拍了拍身上的灰,只可惜越拍越多,她一脸郁闷地给自己挽回颜面:“意外,意外而已。”
她见晏归澜掏出绢子要给她擦脸,忙躲开道:“不劳世子了,我自己来吧。”
晏归澜懒洋洋地道:“祠堂里没有铜镜,你能瞧见自己脸上哪处脏了?还是想顶着一头灰走回去?”
“别忘了,我本来昨晚上就可以祭拜的,是谁害的拖到今儿早上?莫要再耽搁时间。”他放低声音:“闭上眼。”
他使出杀手锏来,沈嘉鱼就没辙了,乖乖闭上了眼,他不紧不慢地帮她楷干净脸上的脏灰,低头瞧了这难得乖巧的小傻子一眼,这时候不干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
沈嘉鱼就觉着自己的唇瓣被他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睁眼,另一个更加温热的东西就贴了过来,替代了手指,有些生涩地在她双唇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