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我作筏是何道理,关我什么事啊!”
“这么说你昨日深夜是不曾见过他了?”沈嘉鱼语塞,他眉眼沉了沉,那三春桃花的荷包再一次在他眼前不住晃悠,他眯了眯眼,表情冷淡:“你不是特意赶来向我示好的吗?连配合都不会,如何示好于人?”
“你…”沈嘉鱼气焰一下子瘪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放缓了声音,竟也没让他高兴多少。晏归澜环住她的腰,两人此时真正是亲密无间的紧紧挨着,他声音极尽缠绵,贴着她耳朵:“教你桩事。”
他勾起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瞧着自己,两人的脸甚至微微蹭了蹭:“下回再来讨好的时候,记得自己主动些,我不喜那一动不动的,这样木讷,竟还不如一年前灵动,如何引得我死心塌地为你做事?”
沈嘉鱼当然不会以为他这般是答应了,她甚至能觉出他动作和声音里的冷意和轻嘲,所以她的回答是照着胸口给了他一拳,踹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沈嘉鱼回去之后心下仍是愤愤,连着踹翻了两个胡床,晏归澜要是直言拒绝她也不会多说,再想办法就是了,但他拒绝就好端端拒绝吧,这般又是撩拨又是嘲讽,时而柔情蜜意时而不咸不淡,他究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