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抿了抿唇,心里到底不怎么信他,只简单道:“好。”
她伸手道:“郎君总得容我考虑一下,那书信是我家家书,不好存在外人手里,还请郎君先将书信和我的荷包还来。”
这女郎大概天生学不会委婉,晏星流对外人二字有些淡淡不悦,又不知不悦从何而来,他从袖中取出带着沉光香气味的书信,神情不变:“荷包被我不慎毁了,只剩下这一封书信。”
跟家书比起来,荷包只能算小事了,沈嘉鱼听他说毁了也就没再计较,小心接过书信,仔仔细细地掖在袍袖里,这才道:“多谢郎君,书信上的事…”
晏星流知道她的意思:“从我这里,自不会传出去。”
沈嘉鱼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走人,他冷不丁问道:“你用的是什么香?”他似乎轻轻嗅了下,但沈嘉鱼疑惑的目光看过来,他错开视线:“浓淡宜人,清新雅致。”
“我没用香啊。”沈嘉鱼不解地抓起自己头发闻了闻:“这是我自己配的用来洗发的桃花香露,可惜快用完了。”
“你也喜欢桃花?”晏星流瞧着她微微曲卷的青丝,眸光微动:“挺好。”
……
晏归澜见两人都去了桥下,眼底已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