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她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无意伤了他,他怕她呛水,就没有躲开,一点小伤而已,他本没觉着有必要说,但见她一脸关切,他就格外想逗逗她,偏头笑道:“是啊,你打算怎么赔我?”
沈嘉鱼没注意到他眼底的笑意:“我那里还有不少伤药,明天都命人给你拿过来吧。”
晏归澜唔了声:“命人拿?可见你不是诚心的。”
攥着人情债的人最大,沈嘉鱼苦兮兮地道:“那我亲自给世子送过来,世子满意了吧?”
晏归澜这才算是放过她。沈嘉鱼从小上山爬树无一不精的,所以跌打损伤的药也备了不少,她把每样功效的都翻找出来,眼看着找完药已经到了半夜,她困的不行,揉揉眼睛这才歇下了。
不料第二天清晨,沈嘉鱼就被琢玉推醒了,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随手抓起外衣披上:“怎么了?”
琢玉面色沉凝:“三郎君来信了,似乎情况不大对。”
沈嘉鱼眨了眨眼,终于有几分清醒:“三叔来信了?不对啊,我给他去的信还没送出去呢。”她匆匆蹬上鞋下了床:“别是祖父出了什么事吧?”
琢玉把书信递给她,信上不过寥寥数言,说西北军情有了变动,朝内的风向也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