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嘉鱼脸色沉凝地看她一眼,小郑氏遣退了左右下人,问道:“快说出了什么事。”
沈嘉鱼犹豫片刻,隐去晏归澜亲她那段,把书信的事儿告诉了她,小郑氏深吸了口气,比起荷包,显然沈上护国出事更让她乱了方寸:“我回头得空了问问二郎捡到没有,你先别急,你祖父那边当真出了乱子?”
沈嘉鱼神色苦闷地点了点头。
小郑氏只是内宅妇人,遇到朝堂的事儿也没了主意,半晌才道:“我着人先打听打听…哎,这真是…”她不好表露太多,在外甥女跟前强自镇定:“你俩先稳住。对了,你姨丈已经归府,明日晚上我给你姨丈在‘玉洲枫桥’里摆了接风宴,这不过是家宴,孝期并不忌讳,到时候好些京中人物都会过来参宴,你和燕乐也一并过来吧。”
沈嘉鱼着实没赴宴的心思,但小郑氏这是想为他们姐弟结交人脉,她不能拂却好意,只得点头答应了。
……
明日转眼便到,晏归澜和晏星流身为年长嫡子,自然要早些到‘玉洲枫桥’为父亲接风洗尘,可惜晏星流对热闹繁盛的场景司空见惯,只和亲爹应付了几句,就神色冷淡地赏着歌舞,他神色忽的一动,目光就凝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