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没理她,抬头一眼望过去,果然见魏寄荣在不远处的湖心亭上坐着,不过他对面还有一人,身穿玄狐大氅,头挽着紫金簪,打扮颇是华美贵气,她看不清这男子的长相,只觉得他侧脸上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意味。沈家非手持请帖着不能入内,她估摸着这应该也是来道贺的客人。
魏寄荣神情恭敬却有几分心神不宁,陪着对面的邪气男子坐了会儿,起身恭谦道:“二郎君,我还有事,怕是要先走一步…”
沈嘉鱼见他起身要走,生怕又被他撞见,忙不迭拉着楚冠芳要躲开,两人猫着腰走出几步,楚冠芳冷不丁脚下一滑,尖叫了声,整个人便侧翻栽进了湖水里。
身后伺候的侍婢都吓傻了,楚冠芳又是天生的旱鸭子,遇到水就沉底,扑腾了没几下就往湖底沉了,眼看着湖面上只剩了几串泡泡,沈嘉鱼也吓得不成,顾不得张嘴喊人了,解开身上的斗篷扔到一边,又两下把鞋蹬了,然后直直地跳进了水里,冻的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楚冠芳越扑腾越沉的厉害,沈嘉鱼紧紧搂住她的腰,用尽全力把她往岸边拖,拖着一个大活人在大冬天游泳也是要命,她等好不容易把楚冠芳推到岸边,自己脚下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已经被冻的抽了筋,她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