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是忘了你恼羞成怒,一路跟随而来,然后扯了我的衣裳?”
他每说一句,温热的气息就拂在她耳畔,让她本就精彩的脸色红的发黑了。其实晏归澜说的还算好听的…她不是扯了他的衣裳,是差点扯了他的裤子…
晏归澜见那软小如玉的耳朵已经通红,禁不住更凑近了些,轻轻一笑:“若表妹指的是这些,我自是不敢忘。”
沈嘉鱼捂住眼,没脸见人了!
她急着赢下赌约,又不知道晏归澜身份,见他屡撩不中,就想法带着几个狗腿子强撩,总之中间出了种种意外,害得她情急之下差点拽了晏归澜的裤子,这也是她纨绔生涯中最丢人的一笔——她经过此事才决定洗脚上岸当一个正经人!
晏归澜又拨了拨她耳边的银珠,闲闲道:“表妹怎么不言语了?方才不是能言善辩吗?”
沈嘉鱼听他这么说知道没法善了,坚强地抬起头,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晏归澜从容抛下一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话的意思就是,把她原来对他做的事,他再还到她身上来!
沈嘉鱼下意识地捂住裤子:“这绝无可能!”
晏归澜狭长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