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绕烧到一半。听了季程的话,他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爸。”季程从周君海手里拿过烟。
他前两年检查身体,医生说他肺部有阴影,之后周君海就戒了烟。他意志力强,戒烟也雷厉风行,说不抽就不抽,这还是两年来季程第一次看到他抽烟。
“对身体不好。”
周君海说:“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太冷血无情。”
他曾经问过季程类似的问题,那是七年前,季程记得很清楚。这些年周君海没有再说过,季程也只当是忘了,乍然听到他又提起,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愤怒:“妈说的?”
“没什么。”周君海摆手,转身看着外面,身影寂寥。
“爸,我觉得人心是很小很窄的,”季程站在周君海身边说,“我们每个人,心里能装下的人或事都很少,所以当有人或者是,和我们所在乎的想排斥时,我们就只能把它舍弃掉。”
“您的爱都给了家人,谁要是敢说您冷血无情,您让他跟我来掰扯。”季程说着抱住周君海的胳膊,笑着问,“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姜聿吗?”
“为什么?”
“因为他跟您特别像,有人不理解他,就说他冷漠,冷血,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