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姜聿睁开眼睛,看到季程拉开教室的门,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口。
他没有急着跟出去,而是走到讲台,关掉电影,设备。然后再走到前门,关灯,锁门。
当他锁门的时候季程回来了,她洗了脸,脸颊被凉水冻得通红,但眼睛更红,还有点肿。她有点不安,问姜聿:“是不是很明显,我还能回教室吗?”
姜聿扭头看着季程,看了许久,直到她低下头问:“你看什么?”
“上课了。”姜聿说。
一部电影一个半小时,十二点四十开始,结束后她又哭了很久,距离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钟。
说起来也奇怪,倘若是还没有上课,季程肯定会急着下楼。但现在知道迟到那么久,她反而不着急了,只是更担忧,催促着姜聿:“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不能。”
季程一怔,连忙捂住眼睛:“真的吗?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姜聿声音平淡,“不过你这样回去,老师肯定不会多问。”
也肯定会备受关注。
季程垂头丧气,她不想这样,不想被关注,不想被同情,那会令她更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