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勉强笑了一下。
季程连忙起身往外走去,里面沈粟还在和徐云述说自己的心路历程:“过去十几年他不在我身边,刚找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我心里也怕啊!可他倒好,把这件事瞒得死死的,要不是程程聪明录了音,我真的要在家哭死了。”
徐云觉得沈粟说得太夸张,先不说姜家的财势,以钱平的伤势,而且姜聿还没成年,顶多就是个批评教育,档案上不太好看,怎么就至于进监狱了?
“程程这姑娘,真是好,有勇有谋。”沈粟说着“啧”了一声,“我越看越喜欢。”
听着沈粟不要钱似的放出的好话,徐云只觉得自己快要愁死了。
但她还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微笑,微笑,以及微笑。
……
季程在楼道里找到姜聿,他坐在楼梯上,点了根烟。
烟雾已经散开,楼道里空气封闭,味道有点呛人,季程忍不住咳嗽一声。姜聿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她掐了烟,起身问:“你怎么来了?”
“你呢?”季程问。
姜聿皱眉:“你声音怎么成这样了?”他走近两步,目光落在季程脖颈,凝住。
季程测过身子,微微低头,用手掩住脖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