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派人给他下毒损他内力,若有人趁机害他怎么办?别的不说,兴元王一定会下手!”
“你倒不必将兴元王想得如此不堪。”
皇帝忍了很久的火气一下子窜上来。他几乎是跳起来,怒道:“母后宁肯信任一个外人,也不肯信任阿九!”
“你怎能如此与哀家说话!”
“儿子一直不曾忘记幼年重病时母后的衣不解带,可这些话我想说很久了。人要是脑子不好用,就不要争来斗去。儿子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灵光,可脑子不够用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够用还以为自己聪明!”
“放肆!你在说哀家脑子蠢?”
皇帝在心里回了一句:“连自己蠢都不知道简直无药可救!”
可他是个大孝子,忤逆太后与她争论尚且是第一次,哪里还能说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将心里话咽下去,生硬地说:“历朝历代都有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母后也该颐养天年了……”
“你!你!你你——”太后指着皇帝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皇帝听话了几十年,头一遭这样对她,她震惊在那里,直到皇帝溜了,都还没反应过来。
皇帝生得高大,又是帝王的身份,溜出来的身影莫名几分滑稽。出了太后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