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稀奇的。
闻溪垂着眼,木着张脸往前走。
闻溪将易今泠送到门里,她没跟进去,关了门,守在外面。
易今泠款步走进屋内,视线轻扫,落在青雁的身上。青雁仍旧保持着闻溪离开前的姿势——低着头握着匕首坐在圆凳上。
易今泠想了想,绕到青雁身后,从袖中取出木梳,为青雁梳理长发。青雁手指僵了僵,立刻起身,嗡声说:“使不得……”
她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易今泠唇畔温柔的笑容涟漪般漾开。她握着青雁的肩,让她坐下来,继续为她梳头发,动作温柔。
青雁的眼泪落在手背上,她吸了吸鼻子,才小声认错:“火是我放的,姑爷是我杀的……”
她攥着匕首过分用力,关节发白。
易今泠“嗯”了一声,说:“我都知道了。”
也是,长柏应当都告诉小姐了。
青雁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清暖的光线从窗户照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地面。青雁望着两个人的影子,心绪繁乱地想起过往给小姐梳发的情景。
小时候,她最羡慕小姐的贴身婢女。那个婢女叫含漾,含漾姐姐每天早上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