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与你相认?”
长柏点头。
他终于转过头来,正视青雁, 盈满水汽的眸子浸满复杂的情愫。青雁越是平静, 长柏心里越是压抑地喘不过气来。这与他想象中的重逢相认并不一样。
他说:“你该怪我、恨我。”
青雁摇摇头,说:“我没怪你,也不会恨你。”
长柏险些站不稳, 勉强朝青雁迈出一步。只是一步而已,却像花费了好大的力气。
“为什么不怪我, 不恨我?”他问。
他的眼前浮现那一日一身嫁衣的青儿, 还有令人绝望的大火。大火灼热, 烧了他的青丝, 他却如坠冰窟。
“你该恨我。”长柏取出袖中的匕首。
闻溪皱眉,警惕地快步走过去,却发现长柏手腕反转,将刀柄朝向青雁。他弯腰,握住青雁的手腕,将匕首塞进她的手中,握着她的手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
青雁一惊,急忙向后退。
“你该恨我。”长柏重复。他死死握着青雁的手,将匕首朝胸膛刺去。匕首刺破他的衣服,刺破胸膛。却在再进一步时,被闻溪轻易地敲掉了匕首。
匕首“咣当”一声落地。
长柏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