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去劝左相:“父亲,这件事情是木槿做错了。不过事已至此,我们该如此去做?今日在宫中可是湛王发难?”
左相扶手桌子坐下来,沉默着。他沉默下来,屋内的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沉默,一时之间只有程木槿委屈的啜泣声。
许久之后,左相将视线落在程木槿身上。
程东源一直观察着左相的表情,见父亲望向女儿,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来人,拿绳索来。”左相发话。
左相说话时,目光一直落在程木槿身上。程木槿感觉到了,惊讶地惊呼一声,赌气质问:“祖父莫不是要把我绑了负荆请罪不成?”
左相的沉默似乎坐实了程木槿的猜测。程木槿不敢置信地看了看祖父,又看了看父亲。
当家仆将绳索呈上来时,程木槿咬着唇,面如死灰。
“父亲……”程东源想为女儿求情。
左相抬了抬手指向程东源,道:“下人没个轻重,你来绑。”
程东源重孝道,平日里对左相的话言听计从。他刚刚痛失爱子,膝下只有程木槿一个女儿,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可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和朝堂中的很多人都见过段无错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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