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然后抱着好大一碗的鸡丝粥,在后院摆放的一套石桌石凳那里吃。
她忘了拿勺子,便不用勺子,双手捧着白瓷大碗,咬着碗边,小口小口却快速地喝着。
段无错取了粥和勺具,在她对面坐下,一边不紧不慢地搅着还有些烫的鸡丝粥,一边瞧着她的吃相,忽然问:“你小时候是不是饿得厉害?”
“咳咳咳……”青雁赶忙把白瓷大碗放下,把脸偏到一边咳个不停。
段无错欠身,递给她一方干净的帕子。
青雁用帕子小心翼翼地去擦溅到嘴角和手上的粥,她低着头,浓密倾垂的眼睫遮住了她眼波流转的眸子。
段无错好似漫不经心地随意一问,视线也没有落在青雁的身上,径自尝了尝粥。
擦完了,青雁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段无错。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再低下头,双手搭在膝上攥了攥衣料,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段无错从容不迫地瞧着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青雁未开口,先轻叹一声,再委屈地小声开口:“是。若是真的受宠,也不会被当成棋子远嫁和亲……”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吧嗒”一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