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吃的太多了,虽然已被段无错治好了打嗝,可青雁觉得身子特别重,一点都不爱走路。刚一进木屋,就在方池边的长凳上坐下,一手撑着身侧的长凳,一手搭在身前揉着小肚子。
段无错回头看了她一眼,含笑道:“贫僧似乎已经能看见夫人日后身怀六甲的德性。”
青雁立马收了手坐直身子,却是懒得再回嘴。何必呢?反正她又说不过段无错。青雁寻思着兴许段无错那张嘴在永昼寺被住持大师开过光。
侍女跪坐在方池边,将熏香的花料洒落水中。伴着氤氲的水汽,芬芳在木屋内氤氲开来。
不用吩咐,这些侍女似乎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不适合她们这些做婢女地伺候,摆放好一干物品后,脚步匆匆地退下去,关上沉重的木门。
段无错立在方池边,手搭在腰间细带上,却没有立刻解开,而是回过头看向青雁:“夫人?”
青雁坐着没动,看着他。
段无错略一沉吟,道:“夫人可知贫僧为了夫人之事今日在宫中受了怎样的委屈?”
青雁小眉头揪起来。她撑着长凳站起来,小步挪到段无错面前,低眉顺眼细着嗓子:“芜儿服侍相公宽衣。”
段无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