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错捻着青雁的指尖,目光深邃,慢条斯理地说:“贫僧自幼不得饮酒,沾了一丁点酒水身上便会发红发痒甚至生斑,可偏生迷恋这酒香,闻之如醉。公主这礼甚得吾心。”
“……啊。”青雁樱口微启。
原来淑妃口中的“湛王不喜酒”,说他只是对酒水过敏吗……
段无错没有松手,捏着青雁指尖的手指微微用力。他说:“公主将那香囊握得久了,这指上都是媚人的酒香。”
他略微颔首,她的指尖儿几乎碰上他的唇。
青雁在狂蹦的心跳声中,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将一双小手背在身后。她呆呆望着段无错,挺直的脊背僵僵的,胸口轻微起伏。
她有一种错觉,似乎若她不将手收回来,段无错会啃咬她的手指头,啃得血肉模糊,吞入腹中。
段无错看着自己空了的指间,似笑非笑地望着青雁。他喟然:“公主的身上也带着酒香。只是可惜淡薄了些。若夜间以酒沐泽,当更加美味醇口。”
青雁眼前浮现一幅可怕的画面,湛王笑着将她摁进酒桶,等她泡得发酵,然后捞出来,就用这样痴迷的目光开始啃咬她,将她整个人吃到肚子里,骨头都不剩。
她回过神来,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