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将泥人放回原处:“也不知道他看上了你哪里,这般殷勤的送礼讨你欢心。”
铜镜里胡萝卜的脸绷的紧紧的。
文宁靠在桌子上看兔子给胡萝卜束发:“别说,你这束发的手艺还真不错,力道正好,看着也舒心。”
“是吗?”兔子看了看自己拿梳子的手,“我给你绾发的时候都没能这般得心应手。”
文宁继续道:“那你可想的起以前都为谁束过发?”
兔子摇摇头:“不过我想,那应该是极亲近之人,不然怎么就上头了?”
胡萝卜的脸色又暗了一分。
文宁突然道:“我回去拿个东西。”
说罢,他便走出了洞里。
但下一刻,他却隐去身形又进了洞。
洞里静悄悄的,兔子和胡萝卜只是偶尔在铜镜里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不消多时,发便束好了。
只是这次,兔子的精神没有恍惚。
他还以为没了他在一旁打扰,兔子会容易陷入往事,看来是他想多了。
兔子对着胡萝卜左看又看,总觉得哪里不满意,挥手将胡萝卜头上的玉簪变了样式。
文宁看到玉簪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