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他重重的点点头:“早前我就说是意外,你偏不信。”
兔子挑了个月白色的瓷瓶将泥人放了进去:“万事还是谨慎点好。”
文宁这才注意到泥人:“这是阿榕照着你捏的?”
兔子点点头:“捏的还蛮好看的。”
文宁道:“你将泥人拿给我看看。”
兔子连带瓶子都拿给了文宁:“山下的泥人,你没见过吗?”
文宁将泥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插回瓷瓶里:“是捏的蛮好看。”
兔子挽起袖子便开始将卷轴架子往外搬:“这些卷轴放了好久了,都有些返潮了,我将他们拿出去晒晒。”
文宁也动手帮忙:“你好歹将这些卷轴单独拿出去,这样磕磕碰碰的,难免会掉到地上。”
“无妨。”兔子道:“掉了捡起来就是。”
架子刚寻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放着,文宁就瞥见了兔子手腕上的两个牙印:“你还是咬了。”
兔子将袖子放下点点头:“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不碍事。”
也是对比过之后,她才确定那伤口确实是自己咬的。
文宁将掉在地上卷轴捡回去放好:“我们活的这么久,不可能每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