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吐着蛇信儿惊魂未定的样子:“可吓死我小黑蛇了,简直是撞鬼了。”
桑齐斜眼道:“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黑蛇怕鬼?”
“去。”小黑蛇不服气道:“撞鬼是形容我的心情,真的鬼有什么可怕的?你们可曾见过母亲挖开女儿的坟,与自己儿子一同在坟里相拥跳舞的情形?”
桑齐的五官皱巴的像一张刚被揉过的草纸:“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暮鸣将放在桌子上的凉茶咕咚咕咚饮尽,才将英纵的事情说了。
桑齐好大一会儿都没回过神,直愣愣的道:“当真是疯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坟都能让刨了。”
“什么坟刨了?你们说什么呢?”蔷薇和老黑从后厨走出来,手上还沾着黑乎乎的柴灰。
“对啊,你们说的什么?”老黑也附和着。
桑齐将眉心展平:“我同你们讲……”
这一讲便少不得要添油加醋,若不是暮鸣在旁纠正,就成了另一件骇事。
……
蔷薇自认将老黑的手艺学到手后,便和桑齐启程赶回了天夷山。
至于松子,因流光有事脱不开身,她便暂时留在宫里陪他。
胡萝卜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