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了带我去看风景,我不回去。”
流光有些诧异:“兔子与青葭有交情?不应该啊,我曾向她说起过天仪山,她对此毫不知情。”
“兔子与青葭并无交情,但似乎与文宁相熟。”
“是吗?那我改日得拜访拜访青葭了。”流光暗自思索:他一直觉得文宁的身份不简单,说不定青葭真的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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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文宁正在天夷山腰中修补穷途,最近不知怎么了,穷途总是莫名其妙的就被破坏了。
兔子已经醒了几日,但神思总有些恍惚,她坐在山顶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鸟从魂玉里钻出,问她:“你最近是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你就变了个样子。”
睡之前还好好的,醒过来她就跟失了魂一样。
兔子伸手将玄鸟的背上的羽毛拂顺:“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但我又死活想不起来。”
“那也别想啊。”玄鸟卧到兔子旁边,“何必费那脑子?”
兔子将袖子掀起,露出深深的齿痕:“文宁说是我梦游咬的,可我活了三百年从未有过梦游之症,所以我觉得他有事情瞒着我。虽然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我很想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