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兔子身着中衣,手腕上的纱布白的晃眼,上面渗出的血迹红的惊心。
“这怎么回事?”
蔷薇指着躺在床上的兔子,质问。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洞里不太对劲,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不对劲了:是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
“蔷薇……”文宁将被子盖回去,“桃子和松子都走了这山上便是你最大了,论理我不该瞒你,只是你们大王这伤不是一时片刻能好的,倘若你相信我,就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
“我自是相信你的,可大王这是怎么了?”蔷薇伸手抚摸着兔子苍白的小脸,“早上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晚上就这个样子了?”
“自蛇妖一战后,兔子便受了极重的伤,一直都未痊愈,如今这病只是寻了个空钻了出来,我一直在寻求根治的办法,但目前只能压制。”
寻求根治的办法也只是个说辞,在文宁心里,或许这病并无办法根治。
“我们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蔷薇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今天我下山在山下见到了好几个妖族,其中有个还想套我话。”
“没什么事,或许只是碰巧。”文宁起身道:“你且将此事瞒下,不要告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