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流光和松子之间的约定,大概只能等他们醒了才能知道怎么回事。”
兔子虽勉强放下了对临易的敌意,但还是有几分戒心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临易回头看向兔子,嗤笑道:“我是看在文宁的面子上才不与你追究,此番之所以愿意带流光过来:一是因为此事多少是因我而起,二是流光说他想见松子。不然你以为我闲的发慌甘愿做个跑腿的?”
兔子闷哼一声不再接话。
文宁将流光的伤势包扎好后,道:“万幸是右胸,倘若是左胸恐怕就呜呼哀哉了。”
“即使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临易说罢便离开了洞府。
文宁看着洞口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有吗?”兔子坐在石凳上盯着框里仅剩的一根胡萝卜道:“没感觉。”
是吃还是不吃呢?
吃了她就只剩一个空筐子了。
但不吃她可能会被馋死。
吃,还是不吃,是个难题。
文宁百忙之中瞥了一眼兔子:“你发什么呆?”
兔子一手托腮,一手戳着框边道:“这个胡萝卜你说我吃还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