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蛇妖伤了?是死是活?现在在哪里?临易呢?”
“蛇妖是死是活要看自己的造化。至于临易,我放他走了。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你那神物的来历,或许能够找到医治的办法。”文宁将地上狼藉打扫干净,“我去拿粥,你好好躺着。”
可是怎么躺的下去啊……
兔子将双手从被中抽出,明明双臂还是有知觉的,可是到手腕处就没有了。
她将手放到脸上,冰凉的触感,仿若贴着一块寒玉。
一双手根本用不上力,十根葱白的手指无力的垂着,像是个摆设。
她扶着床周,起身下床。
突然,十指猛的撞向桌角……
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知觉。
她无力的靠着桌边坐下:从今以后,这双手要抛弃她了吗?
有细细的血丝在指尖蔓延,许是刚刚被桌角伤到的,但她却没有一丁点疼痛的感觉。
兔子将指尖放进嘴里,将那血丝舔舐干净。
野兽不都是这样的吗?
下一刻,她重重的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她希望钻心的疼痛能够唤醒双手的知觉,哪怕只有一点。
可是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