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鸣看到兔子疲惫的神态,脸上似乎还有些哭过的痕迹,忍不住问道:“你,哭了吗?”
兔子揉揉眼道:“没有,刚沙子进眼了。”
暮鸣知道这是托词,但他不忍心拆穿:“以后小心些,我先走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道:“倘若你有什么事,可以同我说,我保证替你保密。”
文宁拍拍兔子的肩膀道:“其实,这也是一个多情公子。”
“什么?”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文宁答应过为暮鸣保密,既说到就要做到。
兔子深吸一口气:“你不是要带面具吗?”
文宁从怀里掏出个铁面具:“走吧,进去吧。”
就在进洞的那一瞬间,文宁的一身白衣变成了黑衣,黑色如墨。
临易见这次兔子带了一个人来,且此人还黑衣黑面,怒气不由的又升了几分。
“你到底是何意思?”
文宁挥手将裂开的石桌恢复原样,刻意压低声音道:“公子何必动怒,坐下说。”
兔子从别处又拿了一套完整的茶具过来:“这套倘若再摔了,那可就真的没得用了。”
“你们放了我,不然等天界发现,天夷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