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同魂着需同心,这一点我看他二人应无大碍。其次,对施术者要求也极为严格,这一点我能做到。”
兔子等了半日没听到他继续说下去,便问道:“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万无一失?”
“非也。”流光的指尖拂过眉梢的刀痕,“最后一点,很重要。相比于最后这一点,前两点根本无关紧要。”
“那最后一点是什么?”
“天意。”
这听起来像是个笑话,但却没有人能笑出声。
天意的确很重要。
流光继续道:“我见过前两点都做到极致然而却失败的,也见过前两点勉强凑合,却成功的。所以一切都是天意。”
兔子思之再三问道:“倘若失败了呢?”
“倘若失败?”流光的眼神突然变的深邃,不可捉摸:“不过一死,他死、她死、或者我死,再不济就全死。”
“死”这个字,流光说的很轻,似乎他看的也很轻。
但谁都知道这个字的分量。
松子是最沉不住气的,她第一个反对:“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桃子将泪擦干,“只是怕连累了公子,倘若哪里不对,还望公子及时抽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