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刮了起来?
兔子和文宁对视一眼,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赶了过去。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就像地上有条蛇,一般人会避开。
倘若这个人有本事,他会打七寸;但倘若这条蛇比人大上几百倍,人根本碰不到它的七寸,在蛇冬眠的情况下有本事的人会选择避开,很少有人会傻到将蛇唤醒。
然而,总有例外。
穷途现在就相当于那条蛇,高卓便是那个傻到将蛇唤醒,还要去打蛇信儿的人。
高卓进过穷途一次,他深知这个法阵不仅会吸收他的法力还会造成反噬,可他丝毫不在意,甚至有不把他自己弄出个好歹就绝不罢手的意思。
兔子与文宁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少年如此做是何目的?
但见死不救,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文宁道:“你将他救出吧。他认识我,如果见到我必定会喋喋不休,还是不见的好。”
说罢,文宁隐去了身形。
兔子挥手将高卓抓出阵外:“你是何人?到这里做什么?”
做戏做全套,还是装不认识好了。
高卓面上的喜悦在看清来人面容的刹那间褪去:“你是?”
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