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顺越好……陛下既已认定了阿意,后宫中只她一个,有没有那个后位的虚名,其实也不差什么。反倒是若是北部那边处理不好,一个弄不顺,这是平白将受制于人的把柄往那些朝臣世家手里塞……前面都等过来了,陛下又何必要急于这一时呢?”
“依老臣之见,陛下何不再等两年,待皇长子年纪日长,带着阿意与孩子亲自去北边一趟……届时不管阿意是认或不认那边,我们也都算是提前有了个心理准备,日后操作起来,也可有两种说法。”
“若是阿意认了那那汝,我们少不得要与俺答族私下里多做些什么约定,不然若是最后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了去,再把阿意的身份曝出来,我们这是打老鼠、也怕伤了玉瓶啊……若是阿意压根就不想认,那这事儿就更简单了,一径否认便是,待陛下将北边彻底收服、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了。”
宣宗皇帝听得沉吟良久。
“其实陛下现在也不用想太多,”长宁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与宣宗皇帝出馊主意道,“你看阿意当初对她那大舅母的态度……她可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血脉关系所轻易操纵的小姑娘!更何况那那那汝是什么不好,偏偏是个俺答人!阿意又是从小在山西府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