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钟意身前身后、身上身下的各种杂花野草全一一扯下来扔到了一边,等一切全都折腾干净了,然后笑着将自己手里拿着的那支湘浦草规规矩矩地别到了钟意的衣领上,揉着钟意的发髻道,“……这样才对嘛。”
钟意的满腹心事被宣宗皇帝这么一打岔,顿时被这个幼稚鬼折服了,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宣宗皇帝一眼,勾着对方的领角让对方低下头来,也把自己手上的那支反别了回去。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宣宗皇帝笑吟吟地站直了身子,与钟意插科打诨道,“看在你还算主动的份上,朕就不与你计较地上的这些花花草草了。”
钟意被这位主儿的“强词夺理”弄得煞是无语,但也不由奇怪道:“难道陛下这一路过来,就没有收到别人的什么‘花花草草’吗?”
“你以为朕是你吗?”宣宗皇帝冷哼道,“就这么原地不动站着让人扔?……才不等那些人走近,朕早躲开了去。”
“陛下真乃神人也,厉害,厉害,小女子自愧不如。”钟意似模似样地对着宣宗皇帝拍了拍手,作出一副赞叹不已、心悦诚服的模样来,故意去磕碜对方。
“要过去跳舞吗?”宣宗皇帝倒一点也不觉得磕碜,还十分高兴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