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花!”
钟意紧赶慢赶的追了过来,一看这一幕,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扶着腰指着裴琼上气不接下气道:“那是你娘我今天辛辛苦苦在外面选了好半天才剪下来插在瓶里的……这连半天都还没有留住呢!我还怪道这是遭了哪家的采花大盗!原来是琼儿你这个辣手摧花的小贼啊!”
皇长子裴琼藏在他父皇身后捂住眼睛咯吱咯吱地笑个不停,钟意又好气又好笑,也是彻底拿这个破坏狂皮小子没有办法了。
“不气不气,”宣宗皇帝忙替自己儿子给他娘顺气道,“你要是喜欢,明个儿朕叫宫人再出去弄……这也是琼儿对朕的一片心意嘛。”
“臣妾本是想明个儿照着画下来,到时候再拿回去给外祖母看呢,如今倒好了,全没了!”钟意嗔怒地瞪了这对狼狈为奸、彼此袒护的父子俩一眼,气不打一处来道,“他如今敢这样,还是被陛下你这个做父皇的给惯的……可不能记挂着陛下嘛!你们父子俩这样好,倒显得臣妾成了个招人嫌的恶婆娘了!”
“怎么会呢,嫌弃谁都不会嫌弃我们最最温柔善良、美丽大度、善解人意、体贴周到的琼儿他娘的,”宣宗皇帝忍着笑与钟意插科打诨着,末了还反带了躲在自己身后的儿子一把,“是吧,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