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总还是会给你留一份最后的体面的。”
傅敛洢心想,她要的又何止是那最后一份体面,她要的是能尽可能的维持往日的荣光,最起码,也得落个二人能平起平坐的地步吧!
——毕竟她傅敛洢才是正儿八经在侯府受了这么多年教养的人啊!
一时认回来一时亲近,往后越是相处,越是还不知道能暴露出对方多少穷酸毛病来呢。
“可我总也不能只眼巴巴的等着外祖母来谅解,”傅敛洢作痛彻心扉状,朝着大夫人孙氏哭诉道,“我原去找二哥提起此事,二哥道,我若是想要日后继续清清白白地做人,总得先求了那钟氏的谅解去……大舅母,您就帮我这一回吧,让我入宫去与那钟氏面对面的说清楚,要我跪她也好、求她也罢,脸伸出去让她打都行……总得要先与她把这事儿说个清楚,遇上这种事儿,我们两个可也都是无辜的受累者啊!”
大夫人孙氏听得不由犹豫了,忍不住纠结道:“陛下当真是与你这般说的……?”
“再是真不过了,”傅敛洢见大夫人孙氏心动,觉得此事有门,忙不迭的补充道,“大舅母您也知道的,二哥他素来不喜以出身血脉论人高低上下,外祖母恐是要因这事恶了我去,二哥却不是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