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容易忘记怎么和人相处。好在周莺也是安静的性子,他只需握住她的手,有时什么都不需说,也觉得很安心。
对面楼下那戏台常年唱戏,周莺伏在窗边听着。
顾长钧背靠在窗格上侧过脸注视着她。
周莺知道他瞧自己,目光甚是热烈,脸上不觉绽开粉艳的桃色,顾长钧察觉到她紧张,闷声笑了笑,靠向她那边的左手摸到绯色衣带,察觉到她欲避,另一只手也摸上去,扣住腰,抱在怀里。
周莺没处躲,喘着气两手推他的肩,顾长钧顿了下,浓眉凝起,用火光炽烈的眸子瞧着她。
周莺心头一软,搭在他肩上的手攥成拳,咬住嘴唇,低声道:“可知道您做什么带我来这儿了……”
顾长钧闷笑一声:“后悔也迟了,难得有个没人处。”
周莺仰头红着脸,瞥见头顶那扇窗还未曾关。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吭声,怕给外头知晓机关。
再想这段时间院子里乳娘媳妇子都多了好几个,又有臻哥儿在西暖阁,顾长钧和她确实也好久没这样亲昵的独处了。
等两人下楼来,天已黑了。
顾长钧想带周莺沿着河堤走走,夜风微凉,裹着对岸教